为了对他进行欲擒故纵,苏梨月这几天上网查了很多资料,也向陈夕雯和施晴讨教了方法,但她忘了,傅砚辞就不是正常人,正常的手段对他来说根本没用。
看着他平静的面容,苏梨月忽觉这一周的冷落和内心低落像个笑话,心中的无名火渐渐升腾,气鼓鼓的一声不吭地走了,连他安排了关默的车都没坐。
当晚,傅砚辞接到傅南岑管家的电话,连夜回了港城。
傅宅在太平山顶设立了三栋独立豪宅,傅南岑喜静,住在最靠里的一栋。
傅砚辞到时,夜虽已静,但屋子却灯火通明,他快步进了屋,迎面碰上从傅南岑房间出来的家庭医生。
“李医生,什么情况?”
李医生摘下口罩,先是尊敬地唤他一声“傅董”,然后才说:“傅大少爷手臂被生了锈的刀划伤,好在干预及时打了破伤风和阻止病症复发的治疗,接下来需要静养,一周内没复发就算稳住了。”
傅砚辞微颔首,“辛苦。”
吴叔送客,傅砚辞推门进了房间。
里屋的吊灯亮白,整所房间被照的亮堂,炽白的灯光将床上半躺的男人照的更加虚弱,他靠着床头在看书,因为服药的关系,傅南岑的身体略消瘦,刚进行治疗后双唇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颓然的美感。
但瞧见推门进来的傅砚辞,他照常咧开嘴笑了笑,“咩风将你吹咗返嚟呀。”
(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。)
傅砚辞径直走向床边,路过顺手拉了把椅子,手臂旋转,被反着拉的椅子瞬间转正摆在床边,他解开西服外套的纽扣坐下,下巴朝着他包扎的手臂微抬,以问作答:“咩事?”
(怎么回事?)
傅砚辞坐在加尔椅上,双腿交叠,面色很淡,自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。
傅南岑知道他的脾性,也没想着瞒他,便和盘托出了,“我如果话无端端喺街上被刺,你唔会信,因为我都唔信。”
(我如果说无缘无故在街上被刺,你不会信,因为我也不信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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