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得已,苏梨月猫着腰打算先躲起来,她刚挪了一步,身后响起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,犹如地狱索命的阎王般,冷的瘆人。
“好玩吗?”
苏梨月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了,认命的泄了口气。
傅砚辞走到她面前,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色气血才开口,“真吃花生了?”
苏梨月不敢看他,“一点点。”
“自己花生过敏多严重不知道?!”傅砚辞第一次这么大声的斥责她,脸色沉下来,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,“苏梨月你有种,为了逃走连命都可以不要。”
苏梨月使出之前最受用的一招,两手一抬就开始演戏,难受的像是真的想吐,“我好难受。”
她以为傅砚辞会和以前一样马上来关心她,可是他没有,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她演。
然后凉飕飕地吐出一句:“演完了?”
苏梨月软下脾性,用水汪汪的双眼看着他,模样惹人怜爱,“放我走吧,求求。”
傅砚辞不吃她这一招,扯了下唇角,丢出两字:“做梦。”
然后扛着她回病房,把她放在病床上时,右手从口袋拿出一副手铐‘啪嗒’一只被铐在床头,然后偏头,一双虎豹狼眼看着她苍白的脸,似笑非笑地威胁道,“再跑就别怪我限制你的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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