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娇软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哭腔,傅砚辞听了心头一紧,双手托起她的脸,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,哪怕是一点点喜欢我?”
话落,空气凝滞,浴室静的只剩彼此纠缠的呼吸声。
傅砚辞面上看着没有波澜,实际紧张的要死。
那双一贯不受情绪影响的黑眸破天荒的透着不安和焦虑。
他在害怕。
害怕苏梨月摇头,害怕她拒绝。
他是位于高座的孤狼,身边从来不需要累赘的人,可是在这一刻,他渴望身旁的人,是苏梨月。
苏梨月不知该怎么回答,在她缄默的一分钟里,傅砚辞把最坏的结果都设想了一遍。
直到姑娘轻启唇瓣,茫然道,“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但是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傅砚辞暗松了口气,唇角虚勾,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。”
语毕,他低头要吻她。
苏梨月偏头躲开了,一脸忧心地看着他,“可我害你赔了这么多钱。”
傅砚辞把她的头掰正,气息沉稳的落下一句:“900万而已,就当买你开心了。”
然后吻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唇瓣。
窗外刮起了风,树与树挨得近,风起时两端树枝交缠在一起,密不可分。
玻璃窗上挂着一层雾气,须臾就变成水珠滚了下来。
……
医生建议傅砚辞静养半个月,最少也得等10天后拆了线再走。
可两天后,傅砚辞就带着苏梨月坐私人飞机去了京城。
陈姨和翟叔都早已司空见惯。
少爷的行程向来无须向他们汇报,八针,对他来说也只是小伤。
小时候傅老爷给少爷安排的拳击课程里,比现在还重的伤都受过,哪一次他是有乖乖遵医嘱的。
但苏梨月不知道这些,尤其她还看过他那血淋淋且触目惊心的伤口,即使上了飞机她还在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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