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了。”傅砚辞看着他,“前些日子给我发了求助信息,说是被人绑架了。”
说完,他俯身,像只狼王野兽在凝视着即将下肚的猎物,“傅秦,妈妈要回来了,你难道不高兴吗?”
傅秦强行压下眼里的惊慌,镇定地指着傅砚辞,“我看你是想你妈想出癔症了。”
说罢,傅秦没再停留,转头就离开了傅宅。
傅砚辞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,落了道讥笑。
而后抬手唤来黑衣保镖,冷声命令,“跟着他。”
……
从傅宅离开,傅砚辞独自在里侧别墅院子里坐了一下午。
佣人不敢叨扰,连斟茶都没敢上前。
直到日薄西山,天边只留下一片残日将他的影子拉的颀长,长到仿佛院子里还留有他和傅南岑相互夹枪带棒的调笑声。
看着天际的残日缓缓落到地平线下,傅砚辞才起身离开,路径院落门旁,他看见画架上还摆着那幅前不久傅南岑赠予他的礼物。
当晚傅砚辞拿走的画,隔日傅南岑说还有些地方要修改便拿了回来。
那幅视觉冲击极强的画作映入瞳孔,傅砚辞发现半边主黑调的顶部,增加了一缕缕白光,就像傅砚辞给予他生命中微弱的光一样。
可傅砚辞认为,是傅南岑给予了他活下去的希望。
在回忆来势汹汹涌上之前,傅砚辞收回了视线,将画从画架上取下,离开后院时起了微风,夜风裹挟着花草香吹拂着树枝,以及他留下的那句轻飘飘的责怪。
“骗子。”
说好一起活下去,现在又食言的骗子。
傅砚辞回到石澳半岛时,夜幕笼垂,别墅里华灯初上,他站在大门前脚步微顿。
不论和苏梨月在一起多久,他始终觉得不太真实。
像他这样的人,已经做好一辈子生活在暗处的准备。
可苏梨月的出现,就像带着一束光照在他身上,跟他说不要怕,将他的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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