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能保下杨大人,我可帮你书信一封交予……”
贺绥不同萧恪,后者在朝中如今已没有什么好名声可言了。若是贺绥的亲笔信,想必杨焕致还是会看的。可萧恪却摇摇头,否了他这个想法。
“诏狱之内如今没几个是我的人,若是给人瞧见了反倒是留了把柄。阿绥信我,我心中有数。”
萧恪伸手过去覆在了贺绥手背上轻抚,这次贺绥没有躲,也没有抽回手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‘得寸进尺’,屋外就响起了大太监洪喜的声音,屋内的两人一惊,贺绥直接就将手抽走了,萧恪脸顿时黑了一分,语气不悦斥问道:“何事搅扰?!”
洪喜一听便知自己搅了主子的好事,他原也是没想二人和好得这么快,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门,讪笑着将取来的药膏直接送到了贺绥面前,说道:“贺将军,这是府里最好的伤药膏,能劳烦您?”
“唉……给我吧。”贺绥接过药膏挥手让洪喜下去,后者也不敢多耽误,甚至没多看自家主子一眼就飞快退了出去,走的时候还叫门口值守的小厮退远些。
本来只是敷药,让洪喜外面这一吆喝,倒好似萧恪和贺绥要在房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。
“亵裤脱了,我给你敷药。”
这下换萧恪结巴了,他伸手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,“脱、脱了?!”
贺绥手中拿着膏药,站在床边一脸正色道:“你受了杖责伤在腰臀,不脱亵裤怎么上药?”
“不必了!我晚点让洪喜帮我涂便是!”
开玩笑?!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被打肿的屁股,还得光着等药起效,他堂堂王爷不要面子的?!萧恪抓着锦被意图‘负隅顽抗’,结果被子被贺绥轻松抓住一角扔下了床,他人也被一巴掌按住了上身。
“别!”试图挣扎反抗也被轻松制伏,紧跟着身下一凉,亵裤就被扒到了膝弯,活了两辈子的萧恪不由老脸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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