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萧恪上辈子没做过好人,也不信因果轮回,他唯一的良善都给了贺绥。可不知是何机缘让他重活一世,自然格外珍稀两人相处的时日。
熟料贺绥听了他这话,一反常态没有顺着说,反而正色道:“秦太妃和你两位兄长仍在,你这么说如何对得起他们?”
“不一样。阿绥,我说的不是亲情……”萧恪自然不会忘掉自己的母亲和大哥,但贺绥同他的血亲却是不一样的,他坐直身子,扳过贺绥双肩,认真说道,“阿绥,你懂我说的是何意,对吧?”
“……”贺绥抿紧了唇,瞥开了视线。
萧恪咬了咬牙,双手捧着贺绥的脸,单膝跪在榻上,整个人起身过去用力吻住,趁着贺绥因为他的大胆举动而微微愣神的功夫,唇舌撬开没有闭紧的牙关。
“唔!”
似乎是笃定了贺绥不会狠心直接咬断他的舌头,萧恪更加放肆掠夺残存的气息,双手用力要将人压倒在榻上。
上辈子,贺绥一直洁身自好,对床笫之事并不如萧恪热衷。到后来他二人闹掰,即便碰面也多是萧恪强迫多一些,贺绥于这一道上自始至终也不曾熟稔过,更不要说如今的贺绥只有十六七岁,更是没有经历过,一时被萧恪占了便宜去。
不过萧恪‘趁人之危’并没有能得意太久,他手刚摸上贺绥的腿根,就被猛然惊醒的贺绥一脚蹬了出去。
那一脚力道足够大,愣是把萧恪踢翻在地还滚了一圈才撞上桌角停下。
“嘶!”两人体格力量都悬殊太多,萧恪蹲坐在地上揉了揉被桌腿撞疼的腰,一面开始唾弃自己如今这幅小身板,只是一抬头他却不由看愣住了,“阿绥……”
贺绥靠坐在榻上,手背掩着唇,有些嗔怪地怒瞪着萧恪。只是眼中难掩慌乱,面颊甚至耳根处都红透了,他瞪了一眼见萧恪反而用痴迷的眼神瞧自己,又连忙将眼神挪开,口中斥道:“你说过,赐婚只是权宜之计,你怎么?!”
“阿绥,我是说过赐婚挪府都是为了抱住你我两家的权宜之计。”萧恪撑着桌子站起来,他不顾后腰的疼痛,径直走到贺绥跟前,“可我对你的情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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