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良晌,门冬缓过神来。他呼吸逐渐平缓,试探地轻声问:“杜先生,您今晚,还方便叫人送我回家吗?”
杜承毅道:“明早送你。”
门冬只好歇了晚上回家的心思。他将思绪放回这个室内和自己身上,忽然感觉有根硬热的滑腻的东西一直在顶着他的腿跟。意识到那是什么时,门冬的脸立时白了。他想尽可能不动声色地挪开腿,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累得根本连腿都提不起来。他僵着身体,怕杜承毅突然又压着他来弄。他不敢再多想,只催着疲累的自己入睡。他想着,现在应该还不晚,他早点睡着,明早就能早点起来,早点回家了。
如此暗示着自己,不一会儿,本就困倦的门冬渐渐陷入了昏沉的梦境。
杜承毅听见门冬匀缓的呼吸声。他忽然想起什么,放开门冬,翻身去浴室,带了毛巾出来。睡觉的时候,门冬也不忘将双腿并得紧闭。杜承毅稍稍用了力,才把人的腿掰开一点缝隙。他探指到那处摩挲几下,没察出有血。他将刚才弄进去的东西清理了出来。
杜承毅带着沾满污渍的毛巾进了浴室,过了半晌,才从里面出来。
翌日一早,熹微阳光一从窗帘缝隙中渗进来,杜承毅就醒了。他睁开眼,先摸了摸门冬的额头。静躺少顷,杜承毅起身去浴室洗漱。他没有刻意放轻声音,出来时,却见门冬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睡得极沉。
杜承毅步伐微顿,走过来,俯下身,再次摸上门冬的额头。
门冬睡觉向来睡得熟,杜承毅这样摸了他两回,他都没有要醒的迹象。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静静地盖在门冬的下眼睑上,隐约映出阴影。杜承毅看了他一会儿,敛神,出了卧室。
第八章
门冬醒来的时候,杜承毅已经不在别墅了。刘守宗静候在一楼,见门冬下楼,便叫门冬留下吃过饭,而后安排人送门冬回家。
虽然门冬感觉杜承毅这次比上次要弄得狠,但他回到家后,只身体累,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痛。这让他松了一口气——涂那个药膏的姿势和感受,都使门冬感到羞耻至极。
这天后,杜承毅找门冬的频率固定在一周两次。门爸知道这事,对门冬说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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