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祖宗,可真是太真难哄了。
我跟他牵着手走回家,路过一个公园时,看到里面有几位老人正在下棋。我们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,晚风轻柔凉爽,他斜靠着身体,把头靠在我肩上。
我扭过头,看着闭上眼睛小憩的他,又抬头望向远方连绵起伏、在暮色中逐渐模糊的群山。
“媳妇儿。”他轻声唤我。
“嗯。”
“要是我们以后也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就好了。”
我肯定地回他:“会的。”
他又在我肩膀蹭了蹭,继续闭着眼,嘴角压不住的翘起来,好心情都从唇角溢了出来。
“我以前说,我给你不了你承诺。我才二十一岁,不敢给谁承诺,怕自己失信,辜负了谁。但我若真的认定了一个人,这辈子大概就非他不可了。”
“连鹤。”我扭头看向他那双不知何时睁开、正含情脉脉望着我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若你是云中鹤,那我便化作长风。双鹤无孤影,你栖青山,我枕白云。”
“云是山呼出的雾,山是云栖息的床。风月与鹤,永不相离。”
——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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