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越来越近,最后在他床前停下。
祝闻祈缓缓眨眼,开口时声音嘶哑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娄危本想回呛一句“不想背上谋杀亲师的嫌疑”,就先被祝闻祈一把抓住了手。
可能是人之将死,其胆也大,祝闻祈摸了把娄危手背上的疤痕,长叹一口气。
“没上药吗?”
娄危动作一僵,不知为何,没将手抽出来。
祝闻祈的手相当清瘦,骨节分明。因为体温的原因,他指尖划过的地方尚且残留着余温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大抵是祝闻祈的体温使得屋内温度也一起上升,娄危垂下眼眸,半晌才记起将手从祝闻祈手中抽出。
唯一的热源骤然消失,祝闻祈撇撇嘴,干脆用被子蒙住头,声音传出来显得有些闷:“金疮药还在桌子上放着。走过路过不要错过,这是为师最后一次为你免费提供,还附赠系蝴蝶结服务。”
后面娄危想找他要得拿好感度换,好感度不涨就让他复述不同字符类型的数值范围,背不出来不许用。
祝闻祈实在烧得有些糊涂,半晌听不见祝闻祈回应,开始胡言乱语起来:“你总不会想让我给你上药吧?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“……主要是因为还在发烧,把病气传给你不太好。”
脚步声渐行渐远,祝闻祈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最后消失不见。
身体如铅般沉重,带着意识变得昏昏沉沉。
再次陷入昏迷前,被子被突然掀开,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,又感觉眼前一重,有什么东西搭在了额头上。
而后祝闻祈张牙舞爪漏在外面的四肢被人粗暴地重新塞回被子内,连一点缝隙都没漏出。
无处发泄的燥热似乎顺着额头上的冰凉找到了出口,紧蹙的眉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。
在这种时候,祝闻祈反而不再说话,殿内陷入一片安静,只能听到药粉洒出的细碎声响,和涌入鼻尖的浓郁药膏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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