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对调料进行分类,然后去看不同的搭配的效果。比如拿到食材后思考他本身是什么底味儿,然后自己想是去突显它、还是彻底压倒它,那用酸辣苦甜中的哪一个当主去凸显,用哪个味去衬托……
谢景珩亲了他一口,打断说:“听不懂,不学了,还是你做吧,反正只要你在我就能吃一辈子绝世美味。”
“对不对,江大厨?”
“嗯。”江浔笑着回应。
再后来谢景珩不问他喜不喜欢,他第一次吃到什么食物都不自觉地先问一遍自己,
这个后遗症在美国那段时间尤其明显。
谢景珩以前总说喜欢他,江浔其实并不太能搞清楚,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,喜欢人和喜欢食物到底是不是一个概念。
喜欢又能怎么样,喜欢就要在一起吗,在一起又能怎么样。
有时候他甚至讨厌谢景珩强势地、猝不及防地让感受到“喜欢”。
他有了喜欢的食物,一旦感受到过“好”,“不好”的东西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,在美国吃饭就是这样。
食物是这样,人也是这样。
谢景珩突然说分手,突然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,突然带着别人出现在他眼前跟他说“江浔,你还想纠缠什么,谈恋爱而已,玩玩而已,你难道想一辈子吗?”
生活猝不及防被拨回正轨。
他突然就感觉生活变得难以忍受了,没有谢景珩的生活,是这样的吗?
原本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?
他花了很长时间来适应痛苦,也用大量的学习和工作冲淡痛苦。
美国两年,他边读研边实习了半年,然后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创业了,大部分是谢景珩的钱。
他想自己大概也有好赌的劣质基因,只不过幸好,他赌赢了。
锐新成了新能源动力电池领域最强势的公司,他回国,风光无限,站在比谢景珩更高的地方。
然后呢?
冷炎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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