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尽情清洗着身上的秽物。
江水立即变成了屎黄色,而士兵们裸露的伤口,就浸泡在屎黄色的江水中。
当天晚上,薛蒙在浸洗数次依旧挥之不去的屎味中辗转反侧时,军医仓皇来报,大批士兵高烧不退,伤口溃烂,上吐下泻。
薛蒙惊了,翻身而起,一把抓住军医的领子,怒道:“怎会如此?!”
军医道:“下官...下官也不知道啊!”
古代医疗体系并不认为粪便可以传播多种疾病,甚至在一些情况下还会用人粪、动物粪便入药,军医在这方便还没有夜香郎有经验,是故他也是懵了,只能哆哆嗦嗦道:“许是敌军在兵器上涂了毒吧...”
“哪里涂了毒,分明是涂了屎!”
薛蒙怒吼着,命令军医务必将士兵治好,不然凌迟处死。
军医忙不迭地出去开方子了,薛蒙正要起身出去巡视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。
他一屁股坐回榻上,腹中却又传来一阵剧痛,紧接着,他发现自己菊花一热,一股热流蹿了出来。
薛蒙:“....草。”
第二天天亮时,薛蒙已然菊花凋零,浑身虚脱,连床都下不了了。
昨天他拉了一夜。
他们储备充足,主舰楼船上并不缺药草,然而此时喝药就像撞大运,有的人喝了会转好,有的人喝了会症状减轻,而大部分的人,并没有什么效果。
废话,那万人粪里面携带的病毒寄生虫成千上万,又不是人人感染的种类都一样,军医哪有那个本事挨个对症下药。
事实是,军医根本都不知道士兵们得的是什么病。
其实这个时候,薛蒙并没有认为情况有多不利,他的二十万大军,除去战死的重伤的生病的,还余下六七万的战斗力。
攻打归德城中那残存的两万多人,也够了。
不仅如此,当天傍晚,展翼带着从淮安吞并的一万多水师,袭击他停靠在岸边的主舰楼船时,他也没慌,只是让手下将领率两万人前去剿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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