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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位英雄,不知我是得罪了哪位贵人,能劳动了您二位大驾。”
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,生的相貌好,说话又好听,都被逼到墙角了还能保持镇定,没哭出眼泪鼻涕来,倒让二人盯着她白净的脸多看两眼。
“你倒聪明,知道自己得罪了人。”
男人把玩着匕首,故意一次次把刀尖甩到她面前,高高在上的欣赏少女因恐惧而无法再淡定的表情。
瞧见二人手心的粗茧,袖口里露出来的伤疤,沈姝云已经能认定对方是做惯了这种绑架威胁勾当的恶徒。
对上这等恶人,保命要紧。
沈姝云即刻示弱,“好歹我也与定远侯世子有几分交情,还望二位英雄看在他的面上,手下留情,我愿花银子卖一个平安。”
“你还敢提定远侯府!”男人狠狠的将匕首插进她脸侧的砖缝里。
沈姝云瞪圆眼睛,脸都吓白了。
另一人呵她道:“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还想高攀侯府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二位说的是,我日后不去了。”
“行,你最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,往后要让我知道你还往定远侯府里跑,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可就不保了。”
冰凉的匕首拍打在她脸侧,沈姝云羞愤又怕,只默默抱紧医箱,怒气在心中积累。
她真想把医箱打在这二人头上,可身高和力量的差距太大,自己一动,能不能打中对方都另说,就算伤了一个,另一个也不会放过她。
沈姝云只恨对方无耻,也懊悔自己怎么没找门路买些防身的兵器,碰上恶人,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。
对方羞辱的戏谑没有因她的承诺而停下,反倒收起匕首,换成一只粗手摸了上来。
手指粗糙的触感像山里的老树皮,硌应得她脸上汗毛炸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