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轻飘飘,恍惚间想去找什么人,是那抹飘逸的青绿,还是被生生断去的那段书香姻缘。
去哪儿都好,他不想待在这儿,爹娘不像爹娘,夫妻不像夫妻,哪有半分家的样子。
漫步在空荡荡的街上,头脑醉的厉害,随手扶住了街边的太平缸,舀了两把水,擦洗嘴边的呕吐物。
忽然,身后按来一掌,常年习武的他下意识回身反击,却因醉酒失衡,反被对方擒拿住肩臂,一个扫堂腿,让他屈膝,上半身前倾,脑袋整个扎进了缸里。
“唔!”他呛了一大口水,缸里积蓄的雨水不干净,越扑腾越涌起泥沙来,呛的他口鼻生疼。
对面街口走过一队夜巡的士兵,无人注意到一片漆黑中,尊贵的世子被人按在太平缸里,无助挣扎,不过片刻便没了声响。
良久,少年把人丢到地上,看他睁着血红的眼睛,死不瞑目的模样,内心毫无波澜。
第26章 想做她的唯一
清晨, 一粗脚挑夫挑着菜送入烟花巷。
他数着银子出来,就见巷口正对着的河面上飘着淡淡的雾气,和着桥畔的雕梁画栋, 花楼绣船, 美的人不由得多看两眼。
一直走到巷口,却见流淌的河面上飘来一物,身着绸缎, 面目朝下,竟是个淹死的人!
安静的淮河畔,顿时炸开了锅。
没过多久, 事情传进了侯府, 宇文铮与夫人彼此搀扶, 坐着马车去河边认尸, 一路无言,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。
看到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的儿子,侯夫人瞬间红了眼眶, 顾不得端了几十年的仪态,哭喊着扑上去。
宇文铮拄着手杖站在原地,只觉得心慌不止, 突然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裴香君还躺在绣帐里,醒了也懒得起,跟贴身的心腹念叨昨夜之事。
“从小到大,没人敢像他似的给我那么多气受,管他一次两次都不听,再这样下去, 我就回娘家去告诉父王,叫父王来管他,看他还敢不敢冷落我。”
侍女伺候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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