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置气,连这种诡计都使得出来!他真是好狠的心!”
侯夫人在旁边已经哭成了泪人,宇文铮狠狠的敲手杖,“还不快住口。”
裴香君哭花了妆面,顷刻间从花枝招展的妇人,变成了再无指望的寡妇。
宇文铮却不放过她,声音冷冷道:“昨夜,是你让曜儿喝了那么多酒,还按下了他身边的小厮不许人跟着他,是也不是?”
“我那是气急了,夫君如何待我,公爹婆母不是不知道,他非要跟我对着干,我只是给他点教训,叫他跟我低头,谁知道他会死呢。”
裴香君越说哭的越凶,满心委屈。
又想如今宇文曜死了,家里只剩公婆,与其寡居在家侍候两人,不如回娘家去住两年,有爹娘疼爱,一切如常,往后有了好郎君,也好再嫁。
心里打着算盘,却听公爹严肃道:“曜儿没了,你也是我宇文家的媳妇,日后不要再穿这么鲜亮的颜色了,好好待在家里,给曜儿守丧。”
裴香君慌张答:“家中出了如此大事,我想回娘家告知爹娘,好为夫君办个大场面,体体面面的下葬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宇文铮打断她,“回来的时候,我已经叫人去告知了王府,王爷也递了话出来,说你既嫁进了侯府,便生是侯府的人,死是侯府的鬼,本分守寡才是正道。”
闻言,裴香君的泪都忘了淌,趁侍卫没抓紧,抽手便跑,才跑出门就被抓住。
“我可是县主,你们岂敢动我!放开我,我要回家!”
“这里就是县主的家。”
宇文铮眼神狠厉,为着儿子和侯府的前途,受王府的气,忍了这个跋扈县主那么久。
如今儿子没了,王府还把着好处不愿意撒手,也忍心把自己的宝贝闺女抵在他家里做“贞洁牌坊”,他自然要替儿子把生前的委屈都还回去。
“县主悲伤过度,神智失常,把她送回院子里,钉紧门窗,着人看管,没有我的准许,不许她出房门半步。”
侍卫拖着挣扎的裴香君往外去,连她的心腹也被婆子带走,单独看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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