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意,反正都差不多。”
她不选,景延便做主选了一身砖红色的递来给她换,“这里只有这些干净衣裳,等攻下京城,我给你买最时兴的料子做衣裳。”
“少拿这些小恩小惠哄我。”沈姝云接过衣裳,没好气道,“昨晚的事,不能再有第二次了,你我都不是孩子了,某些事要避嫌才是。”
“阿姐是说哪件事?”
他眼神纯真的看她,仿若无知孩童。
沈姝云怔在原地,只因昨晚的事她记不得了,更没脸说自己一睁眼就发现贴在他身上这样的话,迅速哑了火。
她没话答,景延也不追问,走到近前来,低声求道:“我今晚睡地上给阿姐赔罪,无论我昨夜做了什么,还望阿姐不要介怀才好。”
仰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,嫣红未褪的眼角,倒衬得她无理取闹似的。
“好了好了,你快出去吧。”她连拽带推,把人赶出门去。
眼见他走远,快把门窗关了,用重物桌椅抵好,才敢脱下穿了一夜、被酒熏臭的衣裳,换上干净的。
如此窘迫的日子,何时才能到头。
只盼这场仗早日有个结果,她能回京城里去住新宅子,再不用与景延挤一间房。
*
烈日炎炎,被困在城中的朝臣和百姓已到无水无粮的边缘,而山中山寨里,大批伤兵还未好全,就中了暑热。
围城消耗的不仅是城中军民的精力体力,对己方的士兵和粮草也是消耗严重。
又过几天,沈姝云煮了解暑茶缓解了军士们的暑热的疲惫,眼看着士气渐渐恢复,军营中兵马的调动越发频繁,她猜想,攻城应该就在这几日了。
身在山寨将近一个月,她能看到景延带领的军队是何等面貌,虽然为他效忠于忠勤王一事仍旧感到不解,还是选择相信他,一切只等乱局平定,再做打算。
黄昏时分,走出救济堂,看着天边飞过几只鸟,脚步忍不住追随它们飞去的方向。
若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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