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执着?”
“是你说的,有了自由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,这就是我最想做的,非做不可。”
他沉重的后背压上来,疲惫的姿态禁锢着她,仿佛要将她按进胸腹,融为一体。
沈姝云清楚的听着他混乱的心跳,他的指尖拨开她散在后背的长发,揉搓着她的后颈,如同掌握着什么难以割舍的珍宝。
她的心又酸又痛,缓缓转身。
“阿延,你是不是病了……”
她仰起头来看他,眼中含泪,声音哽咽,“你从前不是这样的,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……我不明白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景延无奈轻笑,俯下身来,一双冰冷的唇印在她唇瓣上,越吻越深。
沈姝云紧抓着身后的门板,闭上眼睛,承受着他给予的吻,眼角挤出泪来。
她没能推开他,或许在她为景延为拂雪而心软犹豫的时候,就注定逃不掉了。
终究是留在了府里,像景延承诺的那样,她照常待在府中,每日见他都只在被梦惊醒的夜里,两人之间,除了那个暧昧不明的吻,再没其他。
见到拂雪和邱山,已经是三天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