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魁祸首都抓住了,可你家夫人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……”晋王哭里偷闲,狐疑道,“她该不是趁乱跟人逃了吧?”
“你说什么!”景延一个健步上前抓住裴珩的衣领,将人从椅子上拎了起来。
裴珩脚跟不着地,慌乱的瞥了一眼帐门边候着的副将,顿觉自己无脸,匆忙拉景延下水。
“你跟我生什么气,我可听说那位没名没分的夫人先前对你没什么好脸色,要不是你强行把人带在身边南下,她也不会为了活下去,在你跟前卖笑卖好。”
“她不是那种人。”景延拧眉,攥着裴珩衣领的手背暴起青筋。
“见了男子不回避,内宅出事不关紧房门,反而往外逃,不知靖安王府里是什么规矩,教出这么个不知礼数的女子来。”
景延狠狠瞪他:他的侍妾倒是懂规矩,如今人都没了,他才哭了两声,就拿这事儿在人前炫耀,反而嘲讽沈姝云不懂规矩——人心竟恶到如此地步。
跟这种人相比,景延甚至觉得自己都成了有底线的良善之辈。
他将裴珩丢到一旁,拿回被副将擦干净的银枪,吩咐副将,“点两千人马跟我走。”
“是。”副将领命出去。
出得帐来,另一个副将从一旁赶来,小心凑到景延身边。
景延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属下严密监视晋王和南州城,见晋王的手下曾出入南州城,从南州城里接了人前去兰城,猜想是晋王与平昌王有所勾结,意图围魏救赵。”
“夫人呢?”
“暂时没收到夫人的消息,但王爷留在夫人身边的暗卫是最得力的人手,必不会让夫人深陷危险。”
“果然。”景延想起与沈姝云分别时所说的话,这些彼此勾结牵连的权贵都是蛇鼠一窝,想要彻底铲除他们,就不能再有所顾忌。
*
秋意在凋落的枯叶中消散,寒风乍起,转眼已是寒冬。
两个月的时间里,南州各县收复大半,平昌王仍固守在南州城中,此刻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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