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后面的第五第六,以及侧边区的座位,她都不知道是谁。
这内场座位分布,怎么还整出了金字塔的感觉呢。
凌穗岁正感慨着呢,陈越宁换完衣服回来了。
他先后路过了正在给凌穗岁使眼神,但因为距离有点远,信号无法被对方接收的李明煦,以及虽然凌穗岁不怎么搭话,但依旧在努力找话题聊天的许时龄,淡定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他动作自然地帮凌穗岁整理裙摆——她在内场穿的是礼服裙,裙摆有点拖地,许时龄靠得太近,鞋尖都快把她的裙子踩住了。
许时龄尴尬地把脚往回收,他面上不敢有什么表情,心里却在骂人。
就显得你细心体贴了?没见过这么有心机的男人!
他明明是在心里骂的,陈越宁却好像能听到,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,许时龄也只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。
“陈老师,最近忙什么呢?”
“没忙什么,我今年休息。”
陈越宁话锋一转,提到他今年在玩一个模拟经营游戏。这游戏还挺冷门的,至少许时龄没听说过。
但凌穗岁也爱玩这个,而且听她和陈越宁聊天的语气,他俩经常在线沟通游戏进度和攻略。
就这样,凌穗岁和陈越宁身边形成了一个结界,许时龄就在他们旁边,却压根插不上话,只能当一个沉默的听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