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大约想到自己是来求人的,青年硬生生压下了不当的言辞,深吸口气道:
“许家的,青元帮在凌水镇是什么地位你应该清楚,这次少爷有事相求对你和你儿子都有好处,你要想长期在凌水镇待下去,有我们青元帮护持绝对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韩珍听他提起孩子,立刻犹如被触犯逆鳞般竖起尖刺,待听到后面满满威胁利诱的言语瞬间被气笑了,暗道自己魔怔了,和古人谈什么尊重和平等,无异于对牛弹琴。
就像是脚底的蝼蚁仰着脑袋拼命对人喊:“我们是平等的!你不能践踏我!”一样可笑。
青年疑惑地看着突然发笑的女子,他顾不得其他上前准备再次拽走韩珍,“事急从权,得罪了!”
韩珍这回没有避开被他硬拉着走到院门前,抬手将早已偷偷捏在袖口的银针扎向青年的穴道,后者一时不察被戳个正着,只觉得背脊一软整个下半身失了控制般摔倒在地,青年这才慌乱起来,“你!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韩珍讽刺道:“呵!少帮主既已求到我这儿来,想必境况已到了束手无策甚至‘死马当活马医’的程度,否则这等‘大功’哪里轮得到我一个妇人头上?怕是到时候没得到‘重赏’反而要去背黑锅吧?”
青年闻言面色未变瞳孔却狠狠一缩,叫韩珍看了个仔细,她挑高眉头嗤道:“你们也是好笑,找我这样一个师门未知的大夫,还敢拿儿子威胁我,真不怕老娘来个鱼死网破?”
“能不能治病救人不好说,但下毒我可是行家!滚吧!”
话罢,韩珍猛地甩上院门,“砰”地一声差点砸到门外男人的鼻子,他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,许家在梨花巷尾,目前还没有惊动到街坊邻居的地步,他暗自松口气,还不算太丢脸。
半躺了片刻,青年男人觉得身上恢复了些许气力,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,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许家院门,咬着牙回去复命。
这寡妇态度如此强硬,怕是有真本事,倒也不算白来。
——瞧,有时候你硬了别人就软了。
韩珍回到屋里叹了口气,虽说逞凶骂走了那护卫,但走了小的招来大的、说不定还会牵出老的,没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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