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公主道:“你不会这么无聊就为了带本殿来看他吧?”
二公主脸色一僵(也可能是冻的),她扯了扯嘴角:“没想到大皇姐这么不念旧情,小妹以为徽容很得您喜爱呢,毕竟你们曾也是鹣鲽情深的夫妻啊!”
“本殿要是在意,半年前就不会让他进你的公主府了。”暮瑟居高临下地睨着二公主,伸出冰冷的食指轻挑起濮阳暮潇的下颚,漫不经心道:“不过是一个渣滓罢了,二妹喜欢就当本殿赏你了,毕竟以二妹的能力大概也找不到什么好男人了。”
暮瑟收回手,向二公主展示着她刮下来的一层皲裂的脂粉,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,“二妹有这闲工夫,不如好好保养一下身子,再厚的脂粉也盖不住满脸的溃烂啊,你不会是玩过头得了什么脏病吧?”
二公主像是见了什么恐惧的东西,立刻扬起大氅包裹住下半张脸,一句话也不管说转眼就在婢女的护送下跑得没影儿了。
暮瑟惊讶地挑了挑眉,不会真给她说中了吧,濮阳暮潇的妆容太浓,殿外光线又昏暗她很难看清对方脸上的情况,只是碰到对方下巴上破了的痘痘,故意夸大了气她。
从始至终都被两位公主晾在一边的胡慎深,眼见二公主把他忘在脑后,双眼不由死死盯住仍在皱眉沉思的濮阳暮瑟,随着眼神中积攒的怨毒再无法掩饰,胡慎深咬牙切齿道:“你就是那个穿越者对不对?是你害得我身败名裂、是你把我弄成太监、是你绑走了我的孩子勒索我半数身家,也是你夺走了我一手打造的玄机营,对不对!濮——阳——暮——瑟!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,为什么要把我玩弄到这番田地!”
暮瑟回过神,一脸茫然道:“你在说什么?穿越者是什么?”
“你他妈少给我装蒜!其他的不说,玄机营是老子当年砸重金建立起来的,你连人带货物说偷走就偷走,连名字都没改,我他妈就没见过你这么卑鄙无耻的女人!”胡慎深越说越气,连爆了好几句粗口,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,引得路过的宫女频频回头。
胡慎深大约是气昏了头,他上前一步似是想揪住暮瑟的衣领,被后者一个巧劲扫倒在地,暮瑟嫌弃地用手帕拍了拍鞋面,一边招来宫女换下脏帕子一边道:“你说的什么本殿听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,你如今既已跟了二公主就好生伺候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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