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冲着她嘿嘿一乐,陆瑾禾也只好报以嘿嘿一乐,颇有些尴尬的回了卧房里去,打算再睡个回笼觉。
胥帛琛到了大理寺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花神教的案子,一众教徒交于了下面的人去审,付离鸳他势必要亲自提审。
七月盛夏,艳阳高照,戒律房依旧潮湿阴冷。
付离鸳被绑在刑架上,双眼空洞无神,任凭胥帛琛如何严刑拷问,就是不发一言,甚至都不曾呼过一声痛。
大理寺这种地方,什么硬骨头没见过,可能抗住如此酷刑还面不改色的女人胥帛琛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想着当时小团子那奄奄一息,命悬一线的样子,胥帛琛便心头一紧,恨不得将付离鸳就此打死方才泄恨。
胥帛琛目光阴沉,冷哼一声道:“不肯招是吧,来人,上拶刑!”
站在胥帛琛身后的狱掾面上毫无波澜,心下却是隐隐有些不解,胥帛琛酷吏名声在外,用酷刑之事他自是司空见惯,可胥大人审犯人也是很有一套的,什么样的嫌犯应用酷刑,什么样的嫌犯应攻心为上,他自是一清二楚,可眼下这个女人连他都看得出什么样的酷刑伺候她都不会招,可这胥大人为何还要继续用刑?
胥帛琛的命令底下的人自是不会不从,不出片刻两个狱卒便拿着拶夹一左一右套在了付离鸳的手上。
十根纤纤玉指自拶夹中穿出,只等着胥帛琛一声令下,两个狱卒便会将其夹紧。
拶夹这种酷刑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嫌犯的,夹棍一旦收紧,便会霎时间痛到十指连心。
面对这种酷刑,饶是付离鸳这种,目光中也有着一闪而逝的惧意,可她仍然没有半分求饶亦或是招供的打算。
这一闪而逝的惧意自是没能逃过胥帛琛的眼睛,若是换做以往,他定然会是就此打住开始攻心,可现下他可不想,犹如完全未曾发觉她的惧意一般,冷声下令:“用刑!”
两个狱卒闻声便收紧了拶夹,付离鸳的纤纤玉指登时被夹的青紫一片,可付离鸳硬是咬紧牙关,没发出一声叫嚷。
戒律房中本应是惨叫声成片的,可现下却寂静的可怕,只能听到几声付离鸳因为吃痛而加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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