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实在是苦涩,不过他倒是很享受以唇渡药的这种事,小团子怕羞,情浓之时才会主动些,眼下这还病着,他也不忍心去撩拨她。
胥帛琛收走了空碗,拿过一碟子蜜饯来给陆瑾禾解解嘴里的苦味。
山楂脯的酸甜瞬间冲淡了嘴里的苦涩,陆瑾禾星眸微眯,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。
陆瑾禾的风寒并不严重,胥帛琛又细心周到,将她照顾的很好,这点子风寒,三日便痊愈了。
陆瑾禾痊愈后,胥帛琛自是要回去上值的,白日里,又只剩陆瑾禾一个人在旖雪阁,上午在隔壁玲珑轩和沉大娘子说说话,下午便回来午睡一小会儿,醒来便细心认真的跟着婉霏学做鞋子,又赶在胥帛琛回家之前藏起来,预备要给他一个惊喜。
时节步入了深秋,陆瑾禾手里的这双鞋子才算是终于有了鞋子的样子。
陆瑾禾学着婉霏的样子,咬断着手中的线,将做好的鞋子拿在手中细细的看着,心中一阵成就感。
男子的双足不比女子的娇小,这一双鞋子拿在陆瑾禾的小手中,越发显大,像极了两只小帆船。
陆瑾禾自幼被扮做男孩儿养大,自然是不曾学习过针线女红,可女孩儿家到底在针线活儿上是会有些天赋在的,婉霏又是做的一手好针线,也算是名师出高徒。
深秋时节天气转凉,这双鞋子做的正是时候。
胥帛琛散值归家,照例给陆瑾禾带了些糕饼果子,一进院门便看见陆瑾禾出来迎他,脸上的笑意明显比往日更甚。
胥帛琛照常揽过她的身子,问她道:“什么事这么开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