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也残留着昨夜缠绵后的余韵。
血腥和情欲在某种程度上互为催化剂,是狩猎者难以拒绝的刺激。
她的脑中自动播放着昨晚和沉谕之的那场“对峙”,一触即发的春情,你来我往的试探......
洗了把冷水脸后,脸颊仍有余晕,她闭上眼,做了几次深呼吸。
打开门却只看到一件花里胡哨的versace黑金睡袍,有几秒的微怔,转身回房换上。
待她收拾完下楼,刚走到旋转楼梯的一半,享用早晚的好心情全被那根纯金嵌红宝石的阴郁蛇头手杖毁了。
但也对沉谕之准备睡袍的意思清楚了大半。
未闻其声,先见其物。
毫无疑问,沉司衍来了。
衣着得体,坐姿端正,举止谦逊有礼,谈笑间就好像只是来探访一位故人。
反观沉谕之,却是将羁傲不逊贯彻到底,和她同款的浴袍松散着,胸膛微露,上边还有几道她昨晚抓挠后留下的痕迹。压根懒得和他演一出兄友弟恭,反而是毫不留情地宣示主权。
沉司衍和他说话的间隙,他点了根烟,侧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,一副迎候的姿态。
见她下楼,掐了烟,勾了勾食指。
做戏要做全套,沉孟吟自然配合。
在沉司衍直勾勾的注视下,三两步下了楼,佯装睡眼惺忪,打着哈欠窝进他怀里。
沉谕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抚着她的长发,在发顶吻了吻,“昨晚睡得好么?”
“不好,”沉孟吟摇摇头,眼神无辜又调皮,“累。”
沉谕之笑出声,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。
沉孟吟怕痒,直往后躲,睡袍领口敞开,露出脖颈上的红痕。
沉司衍自然是看了个正着,拧着眉,抿了口茶,捏着杯柄的手指徐徐收紧,恨不能立马将沉谕之碎尸万段。
阿吟,为什么?
为什么你面对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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