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骨夹又显露出来。
质量挺好,被那样捏着也没变形。
越舒文以为池渔是想要撤回这只蝴蝶,谁知对方一边抓住自己摊开的手指,一边挪开了耳夹。
池渔抬起另一只空余的手,食指指尖轻点,划过他的掌心。
“小心点呀,这个可硬了,别受伤了。”
池渔低着头,哪怕越舒文个头比他矮些,也没看清对方的眸色,只能看到长睫垂落,眉目低顺。
与池渔的话音同来的,是他食指在掌心印痕上流连时的温度。
有些痒,却不急躁,像是真的想用指尖抚平那些印迹,如熨斗。
池渔的声音还没停,周围的议论声仿佛隐形,只留下他的轻哄:“别误会我,越先生,我只是希望你开心,就算烦我也没关系,别让我的东西弄伤你的手。”
说话的人抬起头来,终于让越舒文看清了他的眸色,棕黑浓郁,却清澈如水。
“好不好,越先生?”
越舒文“咕噜”一声,什么话都没说出来,但他的脸已变得通红。
他很想再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找点碴,好延续自己的坏心情,但被那双眼睛看着的时候,他只感觉心里的火被当头浇灭。
救命!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真诚啊!!!
还从没有人这么重视过他的情绪,不论是他的父母,他的姐姐,还是陆宜铭,别人似乎都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边缘人物,他从不重要。他只有站在舞台上的时候,才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重视,被释放,被接纳。
这也是他选择舞台的原因。
但眼前这个被自己刚刚羞辱过的人,居然会笑嘻嘻地对他说“希望他开心”……
这种被认真看待的感觉很奇妙,自己在他眼里,仿佛真有份量。
越舒文脑子乱得什么都没来得及说,就见池渔后退了两步。
那只握着自己的手松开,最终热度逃离,两人之间再无拉扯。
他还举着那空落落的手,指尖颤了下,掌心重量还在,那只蝴蝶并没有被取走€€€€池渔真的把这饰品送给了他。
小渔并不是主动离开越舒文的,他感觉手臂一紧,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。
等他后撤几步后,那人则上前两步,挡在了他身前。
小渔还来不及辨别对方的脸,就看到了对方张开的手臂,拦着他,像是一种保护。
他茫然地抬起头来,心中雷声鼓噪,好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,可是他盯着眼前这人的后脑,并没有什么特殊印象啊。
这人是谁啊?
谁知那人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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