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叮嘱对方夜里要注意别着凉,像个操心老妈子似的、一堆话根本说不完。
萧青认真地听着,时不时拿手去擦对方额上渗出的细汗,对那些翻来覆去的话没有丝毫不耐烦。
最后还是那两位前来接萧青的护卫实在等不住了,才刚开口委婉地催促了一句,萧青抬眼看过去后那两人就马上噤了声。
白元修只想着阿青家的规矩还挺严,怕真的像护卫说的那样耽误了时间,只依依不舍地放人走了。
白元修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拐角,只觉得心也空了一块。
他拿袖子随意抹了把汗,进屋后单手把那近千斤重的雕花床给抬了起来,右手握着剑往地上一划,那地面就像一扇门似的往内凹下去,变成一个黑乎乎的洞口。
白元修收起剑往里一跃,那木床砸在地上发出闷声,地砖回弹,屋内再也看不出一点儿异样。
一刻后,小镇外几里出的荒坟旁钻出个黑色的影子,也亏是仲夏正午,不然要把撞见的人活活给吓死。
练武之人就是有这点儿好处,虽然穿得严实,但只要内力一转,再热的天都不会觉得闷。
白元修把内功运转提到了最高,但他本来也不多么擅长轻功,哪怕这么一路玩儿命似的赶过去,等他那云华山山脚下的时候,魔教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