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作何反应。
而方才被青年提前系在他手腕上的金色流穗烫回了神的小男孩,则小心翼翼地埋着头,悄悄瞄了一眼暮从云。
……他真不是故意的。
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在冲着解剖室流泪了。
不过好消息是暮从云吃一堑长一智,已经对这群执念忽然冒出的场景有了应对方法。
找了一处安静角落,余桃枝蹲下身来,试图和他沟通:“你好,小朋友,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?”
小石头摇摇头。
面对她后续的还有没有记忆或者是凶手是谁的问话,他都报以了同样的答案。
只在余桃枝问他:“那能告诉我们,你这些日子都在哪里吗?”的时候。
手腕上的流穗烫了一下。
小石头静静看了她片刻,就在余桃枝以为他还是不会回答的时候,小男孩张合着嘴,沙哑道:“在……找凶手……不记得……”
他脖颈上深可入骨的勒痕似乎撕裂了声带,小男孩额角也破了一个口子,还沾染了干涸的鲜血,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余桃枝母爱大发,伸出手,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像完成了任务的小大人,在余桃枝低头记录的时候,他飞快抬头看了一眼暮从云。
却先对上了那位散发着寒意的大冰山,男人面色平静,在他忽然抬起头时,倏然和他对上了视线。
越笙眉心微皱。
他在看谁?
小石头飞快把头低了下去,而暮从云压根没注意到这倒霉孩子还看了他一眼,他在越笙的身后,正试图让男人给他翻译一下刚才小石头说了什么。
哪怕异象局能够参与进来,暮从云都没有什么正规的理由在这里逗留太久。
在余桃枝问完话后不久,小石头缥缈的身影忽然消散,她“诶?”了一声,茫然地看向自家队长。
执念的消失和出现时一样突然,越笙微眯了眼,眼眸里掠过一丝不解。
没有任何气息的波动。
和苏柳那次,几乎算得上是如出一辙的相似。
手腕稍微一沉,没了留下的理由,暮从云很快和二人告了别,善解人意地不再掺和进这事里面。
让小石头在他们二人面前刷脸的嘱托,竟然这么阴差阳错地办成了。
现在就等他们调查清楚小石头的死因,看能不能找到这孩子的心愿,如果越笙和他的队员愿意的话,再找个借口让小石头跟着他们走。
当甩手掌柜的流程暮从云都构思好了,他心情良好地启动车子,准备回家。
临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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