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拿了药水和敷料过来,不经意问道:“小伙子伤得挺厉害,做什么去了?”
暮从云叹口气:“爬楼梯踩空了。”
见老人家三两下替他敷好了药,他随口抱怨道:“唉,本来今天还想爬爬山的,这边荒山一直这么热闹吗?”
大夫缠绑带的手僵硬了一瞬,抬起眼和他对视片刻,才摇了摇头:“……不是。”
老医生没有再说下去。
越笙走过来,弯腰搀扶起暮从云,而青年扬了扬手机,向他多扫了十块钱。
“辛苦您了老人家,这么晚还要为我们加班。”
在他们离开的前一瞬,他的声音被隔绝在玻璃门后面。
“没事的话,别到那边去。”
二人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他。
老大夫垂眼,只说:“……那是个吃人的地方。”
门帘被彻底拉下,也将外头的一切喧嚣斩断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,和剩余的两个人汇合后,也没能抿出个究竟来。
但不管是上山还是调查都得等到第二天了,四人干脆到临近的旅馆开了房间休息。
只剩下三间单人房,余桃枝占了一间后,务必有一间要睡下两个人。
见暮从云是伤患,山子晋贴心地给他分了一张房卡:“你腿上有伤,自己一张床方便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