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手正被谁攥在温热的掌心。
进门前暮从云说以免走丢,就牵上了他的手。
黎子宵撒腿就跑后,二人也终于得以看清刚才吓得他大惊失色的到底是什么。
鬼屋的NPC心酸地扶正了被黎子宵逃跑时薅了一把的头套,边感叹着钱难赚转身,却发现后头还有两个人。
他和两人尴尬对视片刻,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工作,例行贴近二人的脸怪笑几声,稍高一些的青年欲言又止,另一位却是好奇地多打量了他几眼。
好像是在观察什么没见过的生物,又像是对他的演技报以了赤裸裸的蔑视。
工作人员老泪纵横地退下了。
于是暮从云牵着越笙继续往前走,半晌,他才听到越笙的声音自耳边响起:“原来普通人眼里的鬼是这样的。”
恐怖片里的女鬼,和鬼屋里的NPC,都是人们对心目中鬼的模样最直观的刻画。
暮从云轻笑了声:“那哥会觉得无聊吗?”
越笙摇摇头,意识到对方在黑夜里看不见,开口道:“不会,挺有意思的。”
看不见执念鬼魂的人们,都把他们想象成可怖的怪物。
但大多数执念,不过都是像林妙妙那样保留着生前最后一刻模样的人类罢了。
不过虽然和真正的“鬼”有所出入,他还是给予了很高的评价:“其实只有很少的执念会像它们一样吓唬人,大多数执念都没有那么坏。”
“不过能知道他们眼中执念的样子,也很好。”
这倒是暮从云没在他口中听过的。
越笙也认为大多数的执念都是好的吗?
他执刀履行着异象局的一个个任务时,也会对那些被污染的恶念们有所犹豫吗?
斩杀恶念无异于消融灵魂,还极其容易被那些消极痛苦的情绪反噬,在那些时候,越笙也经历过吗?
就和他一样,就和……他的父母一样。
他们在鬼屋中闲庭信步,在越笙左右观察着四周时,青年忽然攥紧了他的手心,越笙轻愣间,面前贴上一具温热身体。
其实大多数正常人的体温,对于越笙而言都是偏高的。
但是从来没有人,有试图将温暖分享过给他。
于是在这一方黑暗角落,他莫名被抵在墙角,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,越笙睁着一双眸,茫然地眨了眨,试图在黑暗中看清对方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?”
想要像普通人一样体验鬼屋,所以他没给自己画上能够夜视的符篆。
青年的怀抱非常温暖,哪怕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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