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越笙还是没将自己要离开的事告诉他:“……不能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“可是哥明明说了,只要我需要,你就会来的,”暮从云逼近了一步,将人圈在玄关的地方,“哥要反悔了吗?”
他长睫轻垂,丝毫没有遮掩眸底晦色。
指尖捏起那一点莹白如玉的耳垂,在越笙茫然的目光中,他轻声道:
“说起来,哥也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呢。”
“就比如……哥好像很久没有用刀了,为什么?”
似乎是没想到他竟然还关注到了这事,越笙半带惊讶地抬眸,青年的目光锐利如刀,仿佛能够将他从内而外洞穿,他默了默,垂下眼去。
越笙缓缓地偏过脸,把刀搁到了鞋柜上。
“哥不走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
总之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