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”吞回了肚子里。
“老师说,我是为了这场仪式而生的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必须要完成它。”
灵坟里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越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恢复了味觉,他在青年沉思的间隙,悄悄抿了抿被对方亲过的唇瓣€€€€
却并没有那份滚烫的热度,他只感受到了与往日无异的冰冷。
越笙有些遗憾地咬了咬唇。
而这头的青年终于动了,开口却是一声冷笑:“什么老师不老师的,你都没上过学,那狗屁老师说的你怎么就信?”
越笙:“……”
“没了这场仪式,就没有别的方法能够解决那个家伙了?”
越笙摇头:“整个灵坟……就是一个困住它的容器,但是它在这里吞食了太多恶念,百年来阵法磨损,已经支撑不住了。”
见青年看向地上的刀,他又接着道:“他已经不用依附于器物就能行动了,我灵力耗尽,没办法再把它镇压回刀里。”
“……完成仪式,是最后的出路。”
最后在他身上恢复的五感是触觉。
那种朦胧的、靠在对方怀里的感知,瞬间变成了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温热拥抱,越笙喉结轻滚,想叫他快些走,却又因为依恋青年的体温,在他怀里停多了几秒。
也就是这么几秒钟。
青年原先已经放下去的手重新顺着他的背脊抚了上来,烫得越笙一阵激灵,他却被钳制在对方怀里不能动作,有人低低地垂下脸来,在他耳边轻声问道,如同自言自语。
“既然哥注定要走向这个结局,那当初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呢?”
越笙落在身边的指尖蜷了蜷。
他浑身一僵,徒劳地张了张嘴,却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自己当时的意图。
€€€€最开始他去找暮从云,确实是为了给队里找一位“接班人”。
而背后的手掌在抚到他的脖颈前,兀自停下了动作,身前的热度骤然抽离,暮从云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,再没看地上的他一眼,径直穿过了火圈离开。
越笙怔怔看向他离去的背影。
火光减弱,已经逐渐回退到离他只有一米远的地方,恶灵们见有人走出火圈,眼底发亮地就要冲过来抓住暮从云,却又被一阵阵金色的波纹震荡开。
几个呼吸之间,青年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。
而直到再看不见对方,越笙也没有开口挽留。
€€€€他走了。
暮从云……要从这里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