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离开。
暮从云却没有注意到,她走到门口的步伐停滞了那么几秒。
等到吴姨离去,他才攥着越笙的手把人抱在怀里,埋在越笙的颈间吸了一口,他故意用柔软发梢去蹭了越笙耳尖,直到对方实在有些受不了痒,试图退开,又追上去把人留在原处。
闹够了,青年才轻声问:“伤口难受吗,哥。”
越笙摇头,这只是个非常小的微创手术,他以前受过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,但被这么热闹地关心着……确实还是第一次。
于是暮从云又不说话了,等到他鼻尖又在那段白皙脖颈间移动,越笙才有些难为情般,几番犹豫后小声问道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€€€€总喜欢闻我?”
很早之前他就注意过了这回事,为了调查李明阳的案件他夜闯小树林时,恰好就遇上了同来此处的青年。
那时候的暮从云也是这样,伏在他背后,用鼻尖轻轻地闻了闻。
就好像……他身上有什么气味一般。
但他从来没听任何人聊及过这事,一开始他也只以为这是青年的爱好,可次数多了,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怀疑了。
毕竟暮从云从来没有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,而每每他出现,甚至不需要言语,青年就总是能先一步感知到他的到来。
暮从云默了几秒,才面色奇怪地问道:“……哥不知道吗?”
越笙不知道他身上沾满了哀灵花的气味?
……他自己闻不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