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。
符咒上泛着诡异的血光, 关春山好整以暇, 看着面前捂着喉咙半跪的青年。
“真奇怪, ”关春山轻叹一声,拿起桌上的陶塑在指间把玩, “你们异象局一个个的, 都把‘给这群执念净化, 送他们入轮回’奉为圭臬。”
“明明有能够掌握他们生死的能力,却偏偏要选择当什么救世主。”
说着, 他又摇了摇头, 惋惜道:“可惜啊€€€€”
关春山示意他去看办公室外,不知何时密密麻麻站满了走廊的执念:“看, 你们掏心掏肺的对他们,他们难道会领你们的情吗?”
“反倒对我这个放他们自由的人, 他们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。”
“呵,”青年冷笑了声,在阴影之中的面孔缓缓抬了起来, “拿这些被污染的执念当挡箭牌,不觉得好笑么?”
他可从来不知道,驱灵人都是这么些堂而皇之的厚脸皮。
“诶,这话说的。”
关春山倒是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, 他笑盈盈地看着面前连起身都困难的青年,一拍手道:“好了,也差不多该送你上路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说着,关春山拿出手机对着他看了看,“你好像还是刀灵挑选好的容器,那就更完美了。”
“我会用对那小怪物一样的死法对待你的,”男人阴恻恻地晒了声,“毕竟你们俩……可都是我的老熟人了。”
青年沉默片刻,忽而问道:“你说的另一个人是谁?”
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对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。
能一下子解决两个心头大患,关春山心情大好,也耐心地给予了对方临终关怀:
“那小怪物?就是刀灵现在的契约者,还是个实验体……叫什么越笙是吧?”
“其实你猜的灵坟方向也没错,我把这里的人都送去了那边,有这么多活人做引子,刀灵也在那边,应该足够解决这家伙了。”
“唉,”关春山无奈地摇摇头,“你们也真是的,我隐姓埋名这么多年,就只被你们两个家伙揭过底,不过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越笙死亡后,异象局那边不会知道一切背后都是他的手笔,面前的青年也没办法活着走出这扇大门。
只是……
在他说出越笙的名字后,室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。
关春山向来对这一类变化很是敏锐,却一时也无法把握好这种怪异感从何而起。
“……”听完他的话,青年又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低笑一声,“是吗?”
关春山不解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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