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,”越笙放下空碗,慢吞吞地道,“我吃完了。”
他偏过脸试图拯救被青年捏来捏去的耳尖,叫暮从云好笑而促狭地用力按了下,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。
“走吧,再晚我们就赶不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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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桃枝的上任仪式非常简略,也十分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