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要命。
浸泡在粉色泡泡气氛里的玩家忽然记起了这是个恐怖游戏,表情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友好,而是满眼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孩。
厄洛冷冷地看着男人警惕的眼神,开门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样还印在大脑里,实在恶心。
“离我妈妈远点,否则我会杀了你。”
他警告着,漆黑的蛇尾从毛毯下露出一点鳞片,便立即吓得眼前男人僵住原地。
厄洛毫不掩饰地嗤笑了一声,如冷血蛇类的绿色眼睛阴恻恻地绕着男人看了一圈,满意地转身离去。
这样对方便不会再勾引他的妈妈了吧。
厄洛对自己违反阿诺吩咐的举动稍稍心虚了一秒,但很快便扫去那点微弱的情绪,只剩下那如毒液般快要溢出来的嫉妒。
西拉斯的存在已经足够厌恶了,明明只是个仆从却总是一副主人的姿态,围在他的小妈妈身边充以丈夫的身份,对他行驶父亲的权利。
他的小妈妈明明是“父亲”留给他的“母亲”,却蛮横地不许他靠近,剥夺小妈妈拥抱他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