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星际里的星子。
围在门口的人神态各异,望向里面青年的眼神也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,黏黏糊糊,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为首的是一个青年,他身后领着个瞧起来我见犹怜的女孩儿,明显是这件事的挑起者。
法恩莎看看身后形形色色的人,满意地挑了挑眉。
很好,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。
他已经花大价钱得到了内部消息,陛下今夜有事耽搁,所以舞会环节暂时到不了场。
所以只要他趁这个环节结束之前速战速决,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。
法恩莎用一种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廊道里孤身一人的面具青年,“喂,元邈,你的同伴呢。”
没给人留一刻钟解释的时间,他将身后的女孩推到了前面,指着她陈述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:“这位小姐说,你和你的同伴趁着灯出问题那时候,趁机将她拉进廊道里意图不轨......”
说到这里,法恩莎的话戛然而止,留给了其他人充分的想象空间,看向元邈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渣滓。
青年的眼睛半阖,感受着这种熟悉的,被讨伐的感觉。
他在入狱那时候也体验过。
在众人的视线中,元邈出了出神。又是这样的情况。
法恩莎的说辞几乎称得上漏洞百出。
比如为什么这位小姐能摆脱他们两个男人的束缚逃出来,又比如明明距离灯故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,为什么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才刚从廊道出来。
面对着对面明显很大阵仗的队伍,元邈又觉得有些累了,连带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。
在离开重犯狱之后,那种陌生的疲态总是会充斥他的身体,让他不再想去为自己的任何事做辩驳。
似乎唯一值得他为之努力的就只有为元家正名,以及履行他和帕尤里的承诺。
片刻过去,众人看见站得如青竹般笔挺的青年动了,他甚至没给法恩莎一个正眼就径直往前走,同样,丝毫没顾及眼前的人墙。
淡漠入水的青年厌烦极了。
他想离开。
可在他即将走出廊道的时候却被法恩莎立刻拦住了去路,双目略显浮肿的男人皱眉看他,似乎是觉得被元邈下了面子。
他说得趾高气昂:“你去哪,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今天别想走!”
身后的人顾及着这是陛下举办的宴会,都不敢像法恩莎这样搞什么大动作,可猥亵少女这样的罪名是该被所有人唾弃的。
虽然法恩莎平时风评不佳,可面前这位风头正盛的怪物新人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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