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到了荒原外,可是因为阮竹他们跟着他所以被连累,他至少要在这段时间里保证他们的安全。
一旦他闭眼,下一个被齐远山虐杀的也许就会是阮竹,他不敢赌。
可是好疼,元邈感觉到自己血管都在逐渐缩紧。
齐远山此刻已经有些神经质了,他的竖瞳不断闪烁着疯狂,那根树枝穿出的部分满是青年的鲜血,红得刺目,却让齐远山看起来更加兴奋。
弃子……合该一起颓废地被埋葬在原地。
“你是弃子,他可不是。”
比人先到的是极具穿透性的声音,像箭矢一样破空而来,势不可挡。
元邈抬眸。
帕尤里没有穿那件星主的鎏金色华服,只穿了一套拉斯普通的作战服,纯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出星主陛下劲瘦的腰线,宽幅腰带紧紧地将作战服束缚在他身上,不像平日里端坐高台的星主陛下,倒像是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军官。
没让元邈多看上几秒,那道身影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。
元邈此时已经有些脱力,他的视线只能看到星主陛下被绣上金丝的靴子。
帕尤里来了。
他这次,没有再跌进深渊了。他赌对了。
元邈莫名开始恍惚。
这幅场景实在是像极了帕尤里带他离开伊里昂那一刻,他也是这样看着帕尤里垂下发丝蹲在他面前。
元邈低垂着眼,自然也没看到帕尤里触碰他时微微颤抖的手。
帕尤里拔出身后守卫的佩剑将元邈手上的多余树枝斩断,可仍旧有半截树枝留在他的小臂里。血流如注。
星主陛下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去青年手上的血,手忙脚乱地帮元邈包扎好伤口。
向来自负的星主陛下第一次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。
他应该,来得再早一些的。
再早一些。
原本被好好束起的金色发丝散了几缕下来,顺着发梢,有几滴晶莹透亮的汗水砸在了青年手上。
帕尤里的精神力像不要钱似的往元邈身体里灌,也让元邈终于有力气抬头看到帕尤里已然大汗淋漓的俊美脸庞。
平常在圆桌会议上永远光鲜的星主陛下胸腔不断起伏,额间的发丝已经被打湿过不知道多少轮,此时软软地耷在他眉间。
倒是让元邈有些幻视当年在地下黑市时见到的那个眼睛晶晶亮,额头被闷得出汗的少年。
帕尤里没敢泄劲,哪怕精神海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也没有撤回自己的精神力,精神力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衔接起元邈断裂开的伤痕。
直到元邈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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