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的确帮他们免了一灾,有点邪门。
秦非不太认同自己同事的话。
“我怎么觉得有其他意思呢。”
目送秦擎登记,再也看不见。秦非摸出手机看看,有信号。他算算时差,在国内的妻子应该已经结束午休准备上班,便拨了过去。
秦非没敢和妻子说昨晚的凶险,只嘿嘿笑着分享:“老婆你不知道,刚刚有个神人,送了我一个小礼物,说是我孩子的,还说我马上就会有孩子了。你说好不好笑?”
对面的妻子沉默了。
“老婆?老婆?又没信号了吗?”
然后秦非被告知,妻子最近不太有精神,就趁中午去了趟医院,结果是,妊娠6周。
“本来准备下次回来的时候亲自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的……”
秦非胡乱嗯嗯,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。
还不忘记用纸巾把那粒水晶里三层外三层裹好,小心放进西装内袋。
同事听了全程,呆呆撞撞秦非:“你说,我现在去找秦同志,她能卖我一颗珠子保平安嘛?”
秦非只知道嘿嘿傻笑,除开妻子的话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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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旭去接应的那两百多人,七点四十五才到城外,差点就和武装军队不期而遇。但秦擎给的路线规划恰好让他们避开,但还是看到了行军队伍。
这群人一到机场,下了大巴之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登机。
那时候,即使在飞机里,也能依稀听到郊外的枪声。
那枪声,由远及近。
还间或夹杂着炮声,抑或还有嘶喊声。
炮弹炸裂时,即使那么远,似乎也能感觉到大地的震颤。
人群惊叫推攘,金属舱门在混乱脏哦能发出刺耳撞击……
秦擎就坐在杨中焦身边,同一排靠窗坐着的是他的女学生。
登机之后,骆原便朝杨中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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