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想起来,沈美娘说过,她不会轻易去死的,更不会为一个男人去死。
姜颂想清楚了这一点,心里有了希冀,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往下掉。
他想到沈美娘肯定不想暴露,哭得愈加卖力,还忍不住嚎出声。
沈美娘没想到姜颂能这般快懂她的意思,还哭得这么尴尬。
她拼命忍住笑意,呕出一口血,扭头看向宁王,问:“你如今杀了本宫,陛下也时日无多,你何不放过他呢?”
“放过他?”宁王冷笑:“先帝当年杀我父王时,可有说放过?我替父报仇,何错之有?”
说的振振有词,怎么先帝在时,不见他刺杀先帝呢?是不喜欢吗?
沈美娘又问:“当年潞王谋反,先帝只赐死他一人,已经算是重视手足之情。”
大燕至今七位皇帝,有几个不是“父慈子孝”、“兄友弟恭”的?那些造反、政变的输家,多的是全家男丁尽诛,女子全部没入掖庭的。
都不用和他们比了,就当年大谢太后意图扶立幼子,参与这件事的大臣哪个不是倒大霉了?
先帝和宋薇夫妻间过于谈感情,沈美娘其实都觉得有些过了。
更别说,皇室的兄弟姐妹谁能不留一手?
先帝待潞王父子,本就算是开恩了——对任何一个皇帝、一个政斗的成功者来说。
宁王恼羞成怒:“什么开恩?这算什么恩情?”
“先帝当年赢了,便处死了我父亲,如今本王赢了,自然,也能处置你们?”宁王道。
“赢呢?”沈美娘声音颤抖地问。
宁王得意:“那是自然,你们以为姜颂是皇帝就了不起?这宫里就没人能压他一头了吗?”
谢阁老和宁王果然是想去找谢太后了。
只是,谢阁老和宁王大抵都没想到,沈美娘在他们之前先一步就想到了,谢阁老会去走谢太后这步棋。
他们更不会知道,沈美娘会有能够策反谢太后的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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