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却也没和他多说什么,将一个高傲的“庇护者”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痕迹又浅了。
他说尤眠水性杨花的话不是假的,尤眠的体质似乎格外适合被人圈养在家里欺负,昨晚结束到现在,也才过了四个小时,除了眼眶依旧有些红肿,身上的痕迹倒是消退了许多。
就好像,尤眠这样的,没有任何人能一直守住他,一直占为己有。
虞岱皱着眉头的样子让尤眠心里不免咯噔一声,他以为虞岱的气还是没有消,于是颤颤巍巍的忍着发软的膝盖和大腿下床,没有穿鞋,也顾不上自己只穿了一件虞岱的衬衫,就要伺候他穿衣服。
屋里开了暖气,可刚从被窝出来,尤眠还是冷的,甚至因为太过娇弱的体质打了个喷嚏。
虞岱视若无睹,只是张开了手臂。
尤眠直犯嘀咕,心想这人的气性怎么这么大。
换了往常,他扮出这么可怜的样子,虞岱早让他滚回床上去了。
手中的动作不断,甚至还娴熟的踮脚给虞岱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心里却止不住的想,昨天的事情又不是他主动的,他又不能控制别人不要喜欢他,不要送他东西,对方心甘情愿的事情,而且就算他收下了,那最后不还是转送给了虞岱吗?
他之前送他的那些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制作的小东西,虞岱不也收的心安理得吗?
虽然明面上总说着他做的事情很多余、很无聊,但尤眠从二十二岁就跟着虞岱了,五年时间,即使床上交流更多,也还是能从虞岱的微表情和一些小动作中,摸清楚一些他的脾性。
虞岱喜欢他送的礼物。
既然如此,那他送他更珍贵的东西,照理来说,虞岱不应该更开心吗?
尤眠有时也实在是捉摸不透这个人。
尤眠给虞岱整理好衣服后,朝他微微一笑,是一个十分清纯恬淡的笑容,但搭配上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,多少也变了些味道。
两人心照不宣,虞岱眼神幽暗,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示意他别闹。
尤眠便大着胆子在虞岱侧颈亲了一口,就像一个十分平常的日子里,目送丈夫出门工作的小妻子那样,虞岱朝他微微点头,大手一挥将防寒外套简单披上就推开门走了。
关门的一瞬间,虞岱似乎听见少年叹息一声:“又是什么都不和我说就走了啊!”
虞岱抿了抿嘴唇。
尤眠的演技虽然拙劣,但偶尔他也会分不清楚尤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。
这不由得让虞岱想起了两人刚见面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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