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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有新鲜的血液流出,引诱着它许久没进食的胃,亟需补充血肉,你来我往,十几个回合下来,少女突然抓住机会,将匕首刺进丧尸的嘴中,然后从它身下滑铲而过,又翻滚两下,避开丧尸妄图划破她脖子的手。
尤眠越发不敢看下面的景象。
“不是说自己见多识广?”
“那我也没见过丧尸和人对打的啊!”尤眠小声反驳,身体却紧贴虞岱。
“那为什么还要自己跑出城去?”
冷不丁旧事重提,尤眠顿了下:“我说了你又不信,别问了,哥哥,还是想想办法救救她吧,我总感觉她要坚持不住了。”
侍应生听见尤眠的话,警惕起来,怕虞岱真的为爱下场救人,另一方面又吐槽尤眠真是愚善,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。
“不急”,虞岱看向场下故意伪装狼狈实则身姿矫健,营造紧张比赛氛围的少女,眯了眯眼睛。
这是下城区惯用的手段,为了满足富人们的某些特殊癖好,故意“以弱胜强”。
果不其然,又这么紧张的来回几个回合后,那少女一把拔下丧尸嘴里的匕首重新插进了丧尸心口处,剖出了一枚灰色的晶核。
这不过是只最低等级的丧尸。
就在尤眠以为事情已经了结,他们胸前的摄像仪记录下一切,拿到证据准备拉着虞岱离开的时候,那少女忽然神情呆滞的站上了从场内突然升起的一个高台。
说是高台,其实更像是一个漏网,少女站上中间的圆柱体,而四周是麻绳织成的一张大网。
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,少女用那把杀过丧尸的匕首,分别在自己的手腕和脖子存在大动脉的地方割了一刀,血液顿时喷洒出来,诡异的被麻绳吸收,再洒向整个斗兽场。
尤眠脸上也被溅了一滴。
事情太突然,就连虞岱也没有料到,再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,众人神情痴迷,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,他们享受的吸收着治愈系异能者血液当中的能量。
可是,那把匕首插进过丧尸心脏,已经沾染了它含有病毒的血液,如今又割开少女的喉咙,那她的基因一定也发生了变化,起码已经处于丧尸化的第一阶段了。
尤眠不由得想起,侍应生手里端着的那些鲜血般的红酒,顿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虽然他和虞岱没喝,但眼前献祭一样的场面还是让他捂住嘴巴一直干呕。
血液是无差别洒向斗兽场所有角落的,就连在这里工作的侍应生都主动沐浴在了血雨当中,只有虞岱和尤眠是个例外,高层上面帘子中有人影在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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