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话也正是他想知道的内容,茫然让人感到不安,身体不自觉往前倾了倾,短刀霎时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。
如若不是虞岱反应的快,飞速将刀收回,好不容易挨过发烧的尤眠就要被割了喉咙。
尤眠捂着脖子小声抽气,一张小脸蛋如若要不是沾了灰尘,此刻一定煞白,虞岱顿了顿手,将短刀插回腰间。
“我…我疼……”
尤眠的声音软软的,但因为嗓子还没恢复,其实并不算好听,更谈不上撒娇的程度,他只是寄希望于面前的人,会有什么办法帮助他缓解疼痛感。
虞岱理解不了他这种向伤了他的人寻求安慰的做法,他此刻父母尚在,父亲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哪怕对儿子管教极严,在周围人的阿谀奉承之下,虞岱的性子也不免被养的傲气了一些。
闻言下巴一抬,嘴角噙上了一抹讥讽:“这么点小伤就呼痛,你要真是其他家族派来的奸细,那恐怕也没有什么威胁。”
尤眠还瞪着眼睛看他。
虞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从尤眠身边捡起自己的外套穿上,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太长时间,还想拔得头筹的话就必须要走了。
“既然你已经醒了,那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,不过我劝你还是原路返回的好,以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话虽然毒了些,但虞岱是真心为尤眠好,不管她是什么人,这样一个娇气的小女孩在这里都是不可能活的下去的。
他将水壶扔在尤眠身边,就出了山洞。
虞岱眯眼看了看太阳的方向,只要一路向东走,就能抵达终点。
他拿着短刀砍断挡在眼前的灌木丛,又将一条隐藏其中欲扑上来的蛇钉在树上。
虞岱的技艺纯熟,正正好是七寸的位置,他拔下刀继续往前走,没有管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。
扒开一片竹林,视野就开阔起来,面前一条汩汩流动的小溪出现在眼前,阳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粼粼波光,看起来清澈又透底,像是诱导着旅人赶紧俯身缓解口渴。
虞岱的水壶给了尤眠,自己又走了这么长时间,身体早就发出了缺水的信号,但他没着急上前,而是找了块靠近河岸的石头坐了下来。
他一停,身后的尤眠自然也停下了脚步,水壶里的水早就被他喝光了,他瞥了一眼虞岱,见对方只在忙自己的事情,于是飞速的从草丛中钻出来,自以为没人发现他的动静,跑到河边灌了满满一壶水。
虞岱正在削竹子,余光正巧瞥见尤眠仰起头就准备这样喝,简直要被她的没有常识气到肺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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