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地趴在弗朗兹身上,微红的一张脸讨好地看着他。
「弗朗兹...」弗朗兹的名字被他叫得缠绵入骨。
弗朗兹抚摸他的脸颊,「想让我做什么?」
明知故问。秦翊转头示意卧室的方向,透过敞开的房门,隐约可以看见床上放着什么东西。
有时候,弗朗兹觉得,和秦翊的每场性爱都像是他的修行。在这个毫无保留地,对自己全然信任的人身上,他可以做任何事,那是一种危险的权力。所以,他需要先驯服自己。
防风打火机被擦亮,先点燃了一只檀香线香,放在了床边的香插上;然后点燃了一只红色低温蜡烛,也被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扯着秦翊身上的红绳,弗朗兹让他背对跪坐着,靠在自己身上。随着「啵」的一声,连接着毛绒尾巴的肛塞被突然拔出,秦翊呻吟了一声。
随即,拉珠被一颗一颗塞进去,每吞进去一颗,便有血红色的蜡泪滚落,凝固在秦翊小腹上,大腿内侧的皮肤上。柔嫩肌肤接触到灼热的蜡液时,秦翊浑身绷紧,发出一声呜咽。
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秦翊的视线之内是这样一副淫靡景象:自己一丝不苟的身体,身上如斑驳血渍的点滴蜡泪,和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,挂着晶莹液体的拉珠。
几滴蜡液恶劣地滴在他的敏感部位上,灼痛感让秦翊几乎跳起来,却因为被牢牢制住双手无法逃脱。
他叫喊出声。
又有蜡泪滴下,秦翊绷紧了大腿肌肉,咬唇忍耐着。那只修长的手按动拉珠末端的开关,五颗大小不一的珠子在甬道内齐齐震动,情欲席卷他的末梢神经,痛感即刻被翻转为快感。
「嗯嗯嗯...」
而那根淋满蜡液的粉色肉茎,像极了被浸过红色蜡封的名酒的瓶颈。
意乱情迷间,秦翊挣扎着想去够弗朗兹的唇,却被按在仅差咫尺的地方。他眼角挂着眼泪,怔怔的望着弗朗兹。
在弗朗兹的眼里,他看见了捕食者的破坏欲和照护者的隐忍。
被那双灰绿眼睛像看猎物一样看着,是秦翊最幸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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