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你担心我对病服动手脚呀。你自己去不是比较保险吗?」
闻言,他一愕,却没反驳什么,只是前去护士身侧。
趁着他不注意,我跑出病房,接着出了医院。
我累了。
每一次,拚尽全力为自己辩护,可他却完全不愿意信任我。
被自己的父亲不信任,让我心痛的几近喘不过气。
可老实说,我已经疼到麻痺了。
方才摇摇欲坠的泪珠,已然消失。
我没有想哭的衝动,我甚至、不觉得难过了。
只是有种悵然的感觉,好似心里被掏空一般……
我真的,好累。
累到不想再面对爸爸的指控了……
他每一次的怀疑,都令我心不断地、淌血。
旧的伤口都还没癒合,新的伤口就席捲而来了,是吗?
拜託你,可不可以,就放过我这么一次呢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