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下来,跟盖了层灰似的,冷很快被淡淡的忧伤替代。
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样了。看来是我隐约戳到了她的痛楚,恰好这件事她也没打算跟我说。
而我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,非要执着于将自己关于她未知的经历全然透彻。在某些时刻,势必会牵扯出她藏着不愿向人露出的伤口。
就算我们有着再亲密无间的关系(虽然并不存在),也该给对方留下些透气的空隙然后存放秘密,直到自愿把它交出。那才会让双方的情意上升,一味的逼迫只会适得其反,导致一些令人痛心的隔阂。
我早该明白的,从第一次问那会儿。现在还不是我能知道的时候。尽管我还可以再试着逼问几下于藤,然后清楚她对我的底线在哪,我是否能再越界一些。
可我没有那么做。我的良心还是会痛的,毕竟她再坚强,对我再纵容,仍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。
我的心莫名地抽了一下,迫切地想说点别的事情来过渡:“对了。你没去美国之前…是不是还跟别的人谈过?”
说出口才猛然醒悟,自己好像又问些不该问的事了。可现实不是游戏,一旦说出口的事就无法再重新选择。
可这次她没有再做些让我难为情的表现,反而平静得毫无波澜,没有隐瞒地回答我:“谈了。”
意料之中的两个字落在了我的耳中。明明是早就想到的结果,可为什么从对方口中得知时就变了味道呢?
我在床旁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灰,强装镇定,“男的女的?”
因为母亲的缘故,我从小就认为男性普遍都是龌龊的存在,对他们的亲密行为带着一种深嵌入骨子里的排斥。那种感觉,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如我对于藤般的“讨厌”了,那是打心底的恐惧。
对我来说,如果被男性簇拥着将会是一生中最大的悲剧。
而于藤固然就是那样的人。
因为从小就长得漂亮突出的缘故,她走在哪里都是月亮一样的角色,被许多自然吸引而来的星星裹挟着,而其中恰好大多数就是男性。
我最怕的就是她被男的给骗到手了。女性的话,怎样都会好些,不像男性拥有天生的令人作呕的劣根性。
也许是看出了我的顾虑,她忍俊不禁地失笑一声,“女的。”
“姐姐怎么一副很担心我的样子?怕我被男的欺骗吗?”
我试着压下内心无端生起的烦躁,“如果你说是男人的话,我想我一定会马上就毫不留情地掐死你。”
“不会的,”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把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拉着贴上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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