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道士冠。道袍男子披头散发已成颓态,红衣公子乘胜追击,腾身哐哐几脚踢在他胸膛之上,将人踹下台子。“哼,纯阳派就这点本事,也难怪要靠抢别派心法才能苟足江湖。”“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道袍男子手掌拍地,飞身要再战,不料红衣公子以他身体为踏板,御着他飞下高台,落地时狠踩他胸口,直将他踩得口吐白沫无力再战。“你们偷抢去的云鹤派半篇心法原书,我早晚亲手夺回来!”撂下这句狠话,红衣公子不去捡地上绣球,反而拨开围观人群,像要离开此处似的。“把客人抬去医馆医治!”管家吩咐家丁抬走那不省人事的道袍男子,捧着绣球递到红衣公子面前,笑呵呵道,“这位少侠,你既赢了这场比试,以后便是我们花府的姑爷了。”红衣公子不接,淡淡道:“我无意选亲,你们另选良人吧。”还有人赢了比试却不要奖励之理?管家又奇又怒,威胁地笑着,“公子想清楚了,这可是花府的绣球,你无意选亲本可不上台,但你上台了,还打伤了纯阳派弟子,这不是把我们花府的颜面当泥踩么?”红衣公子瞪着围住自己去路的十几个手拿棍棒的家丁,冷冷道:“我偏要走呢?”管家冷笑: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他下令让家丁抓住此人。“且慢。”三楼的花月夕探出头,俯视底下那位红衣公子,商量道,“重选未尝不可,还请公子登楼,将绣球送还于我。”红衣公子虽狐疑,却还是捏着那浅蓝绣球飞身上了三楼。其从窗户钻入,吓了两旁丫鬟一跳,花月夕却是淡定如初,她遣出丫鬟,笑着接过绣球。“耽误姑娘喜事,在下向你赔罪。”花月夕盘弄着手中绣球,轻声道:“阁下一介女子,来招另一个女子的亲,的确是该赔罪。”越水涯惊讶抬眸,又低头将自己打量一遍,不知是何处露了马脚。“阁下的女扮男装的确精致,但就是太精致了,所以才能叫我一眼识破。”花月夕垂眸一笑,似在回味,“实不相瞒,我年少时为了偷跑出去玩,亦扮过男装,遂更知女男之间的区别,骨架、嗓音、胡毛、神态……是雌是雄,从我眼前一过,必现原形。”越水涯之所以会出现在此处,皆因她听闻纯阳派弟子有意当花府赘婿,花家乃天下矿主,若让纯阳派与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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