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丁兰时:“你的交代呢?”“我?”“你说的,”他冷冷地开口,“不装大度。”梁小慵对他的愧疚直线下降。她说:“你想怎么样?”丁兰时转过头。曝白的光线下,瞳孔的琥珀色像捕猎的狼,有着非人的漠然。都说人如其名。兰时兰时,欢友兰时住,迢迢匿音徽。他这样冷冰冰的人,却有一个格外温暖的名字。梁小慵悄悄噘了下嘴。丁兰时平静地注视她,“我们还要一起生活很久,我没有兴趣配合你玩闹别扭的游戏。所以,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幼稚的事。”幼稚的事——指她把沐浴乳扔出来吗?梁小慵撇嘴:“知道了。”小护士进来换吊瓶,“这瓶打完就可以回家了。回去后,记得勤换药,一日两次。你是他的家属吗?”“嗯啊。”梁小慵无所谓地应一声。“他是你的——?”梁小慵:“哥哥。”梁知成要他当哥哥,他们刚刚和解,愧疚还在,她勉强地讲出这个称呼。哪知道话音刚落。丁兰时的眼神冷如寒涧,“不许这样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