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她潦草地冲洗一下。擦干水,换上衣服,她发现自己没有拿新的内衣。她拉了一下睡裙,遮过大腿根,还算安全的高度。她懒得回去再回来,先洗湿透了的内裤。洗手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。她吓了一跳,碰落了一旁的蓝色牙刷。“你为什么不敲门?”来的人是丁兰时,她顿时声儿拔高——或许因为那个吊诡的梦,面对他,有一些心虚。他平静地说:“七点了。”梁小慵抿住唇角,“那你也要敲门。”丁兰时没讲话,越过她,蹲下,去捡那支被她碰倒在地的牙刷。梁小慵下意识向后退一步。粉色的橡胶拖鞋发出短促的声响,丁兰时的视线跟过去。上头的余光,他看到一些稀疏的黑色,抬眼,淡粉色的花苞,呈现一种极其柔软娇嫩的质地,微微肿胀,缓慢地翕动。似乎觉察到他隐秘的目光,那方小口突然抽搐两下,缓慢地淌下一缕透明的花液。丁兰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。“我也有一个要求,”走到洗手间的门口,他回头,视线冷淡:“自慰后记得把衣服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