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让他长点怜香惜玉的心。”梁小慵咬牙:“当然不接触了!”她瞪陈鹿溪,“你不是要睡吗,怎么到头来倒霉的是我?”她笑嘻嘻,“你和他有缘分嘛。朋友睡过的我不睡,规矩。”梁小慵气得掐她,没两下,腰疼,气鼓鼓地抢了她的被子躺下。一觉睡到下午。或许是因为陈鹿溪的药膏,酸痛感消褪一些,她打了个哈欠,下楼找水喝。管家不在,她猜想陈鹿溪替她请了假。梁小慵让阿姨给她下了一碗鸡汤小馄饨,她被压着动了一小时,比在瑜伽房一天都要累。等了几分钟,端来,鸡汤鲜香的味道让她眯了眯眼睛,快速地扫荡一空。她正要端着水回房间时,碰巧撞上下来的丁兰时。她不自在地低下头。很快,又抬起来,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丁兰时看了她一眼,“什么事?”梁小慵快两步,回到楼上。她说:“今天的事,西西下药在先,但是我带来的人,我们扯平,我不追究;同时,如果你还想待在梁家,你最好也守口如瓶。”她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口吻。丁兰时的嘴角牵动一下: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?”“你……”梁小慵不悦,刚要开口,便被他一句截断了话。“那杯水,我留了五毫升。”他的唇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哂笑,“无论证据交到哪里——警察局或者网上,对梁家都是致命的打击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垂着眼,里瞳的琥珀色,闪动着野兽踩住猎物脖颈的光芒。他的语调平缓,毫无情绪地陈述一个事实:“现在是你要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