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看来未必有外界传得那样严苛。”周聿白眯着眼笑,“伶牙俐齿。”“彼此彼此。”她站起身,“我吃好了,周先生请便。”“要下雨了,我送你。”“下雨?”她急忙向窗外看了一眼,密布的阴云郁结在上空,暴雨将至。她在手机上叫车,“不劳烦你了。”汽车在她的催促下飞驰赶往丁兰时的家。车身急刹,她已经推开门,往楼上跑去。在地毯底下摸出钥匙,她边喊着他的名字,边向屋里寻去。“丁兰时,你在家吗?”“丁兰时?”“丁……”“出去。”她堪堪推开他的卧室房门,罅隙里扔出冷冷的两个字。梁小慵的手怔在门把上。他知道了。一时间,她只能感到头顶一阵破风声掼下,大脑掠过一片撕裂的白。“丁兰时……”她想解释。可是嘴唇张了张,她仅仅喊他的名字,就已经被愧恨吞没,再讲不出一句话。“听不懂人话吗?”门里的语气更冷、更厉。他再一次重申,一字一顿,齿尖咬着铁锈的味道:“给我滚出去。”“你不配待在这个房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