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、xue道里的情液,包括后背网织的坐垫、车里香氛的后调,都在清晰地告诉她——你已经是叛徒。梁小慵讲不出心中太多复杂的情绪,只能暂时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性爱上。大门推开。她踢掉脚上的鞋,跳到丁兰时的身上,毫无章法地吻他。他的漠然少言在这一刻是优势。丁兰时没有出声。拥着她上楼的一段路,手掌摸清裙子繁复的拆解路线,轻松地挑开后背一段一段交织的丝缎,也仿佛在解开那一张一张笼罩在她身上的网。走进房间,随着门被踢上,先是外头那件绿色的裙子落地的闷声,再是船袜、内裤、胸衣,从下到上,她被剥了干净。比希腊石塑还精细的比例,在淡色的月光下,微微起伏,有着少女青涩的柔软感。她躺在床上,眼里是濛濛的雾汽,唇边是湿湿的水液。他们吻了一路。梁小慵的脚尖在他的腰侧轻轻蹭着,散下的头发如瀑。她小声,“我今天要在上面。”